柳随风干笑:“教会徒弟,逼死师傅啊!说说吧,你们查到了什么?”
太岁不满地瞪了他眼:“我们觉得,杨夫人有很大嫌疑?”
“杨夫人?”柳随风怔,紧接着连连摇头:“不可能!不会是她!”
太岁脸惊奇:“咦?你这说辞,跟瑶光样呢。昨儿我刚说杨夫人有可能是凶手,她就大为不满,说杨夫人是发妻什么的,真是莫名其妙,发妻就定不可能是凶手么?”
柳随风哈哈笑:“原来如此!瑶光那么说并不奇怪,她可是因为母亲被父亲冷落了,所以才离家出走的。在她眼里,所有的发妻都是好的,父亲身边的其他女人都是狐狸精,自然不满你质疑杨夫人了。”
太岁恍然点头,但紧接着又不服气:“那你又为什么说杨夫人不是凶手?我和瑶光去向她问话时,她的悲戚之态很有些假,丈夫死了,她的悲伤却是假的,难道这还不可疑?”
柳随风向太岁翘了翘大拇指,夸奖他:“不错!这就学会观察了,孺子可教也!”
太岁得意之色闪而过,不过又问道:“你还没说呢,你为什么说杨夫人不是凶手。
柳随风笑道:“你注意到的,我也注意到了。开始,我对杨夫人也有所怀疑,不过,你们都忽略了个人。”
太岁呆:“忽略了个人?什么人?”
柳随风字顿:“春梅!”
太岁愕然:“春梅?春梅是谁?”
柳随风:“个丫环!”
太岁白了他眼:“杨府上下几十个丫环,我们怎么会注意到她?”
柳随风微微笑:“杨府哪怕有几百个丫环,昨晚侍候杨大岐睡下的,可也只有个她!”
“啊!对啊!我想起来了,询问案情的时候,杨夫人是说起过她。”太岁恍然地拍额头。
“可是,因为她是个奉茶递水的小丫环,杨夫人语带过,你们也就忽略了她。”柳随风笑着看着太岁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