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阳看着孟冬好不容易才止住的咳嗽,有些担忧的劝道:“最近天气多变,你得多注意点身体啊。”
孟冬苦笑着摇头:“我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,治不好了。”
开阳看着孟冬,担忧的皱起了眉头:“我认识位长辈,医术很是高明,要不然我为你引荐番”
孟冬摇头苦笑:“不必了,我从小到大看遍名医,见得越多,失望便越大,到最后自己也想通了,福祸在天,生死有命,还是不要强求了吧。”
开阳看着孟冬灰心的样子,想要说话,却又不知道如何张口。
见开阳担忧的样子,孟冬心里暖,笑的倒是豁达了许多:“我这人生平少有遗憾,今日遇到你,却非常遗憾我们同在个城里生活了这么多年,到如今才认识……真是错过了好多时间。”
开阳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,回答他道:“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。”
孟冬大笑,然后边咳嗽边摇头:“我也想啊,只是最近要回老家,替你做好这件东西,我就得回家了。”
开阳听着这话,面上露出了失望遗憾之色,紧接着,反应过来,脸上露出惊讶的模样:“你要离开汴梁了?孟兄如此本领,我还想……”
“还想怎样?”
“我还想引介你加入北斗司呢。”开阳犹豫下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孟冬讶然:“北斗司?原来姑娘你是北斗司的人?”
开阳颔首:“正是!”
孟冬恍然:“难怪姑娘对于木牛流马的认识,还要高明于这里许多匠人,久闻北斗司汇聚了众多奇人异士……”
开阳莞尔笑,打断他的奉承:“在你孟兄面前,我可愧不敢当了。孟兄可愿加入北斗司?”
孟冬犹豫了下:“北斗司,令人向往。能与姑娘共事,更是孟某的荣幸。只是……行程已定,这趟老家,却是必须要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