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第一晚,两人只能窝在一个房间里。
望著唯一一张不大的单人床,陈泽蹙眉道:“你睡哪里?”
还不待陆知书回答,他就又说:“你睡地上吧。”
“……”
陆知书想,尼玛老子是男人,老子毕竟上过你,对你犯过革命性的错误,既然要补偿,老子就不能和你动气。
所以,忍!
“好。”陆知书维持著斯文的微笑。
从柜子里抱出被子,铺在地板上,弄成一个简易的窝。
熄灯,睡觉。
夜风习习,窗边的白色窗帘被风撩起,阴惨惨的。
二人都心怀鬼胎,谁都没有睡著,卷在被窝里辗转反侧,竖起耳朵倾听对方的呼吸声。
陆知书心里有数的很,他知道陈泽突然的转性有些不对劲,可又不确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只能静观其变,以不动应万变。
而陈泽到底想干什麽呢?
黑暗中,突然传来陈泽低低的声音:“知书,睡了麽?”
陆知书一愣,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,没有加姓,显得亲昵。
陆知书说:“没有。怎麽了?”
陈泽似犹豫了一会儿,才低声说:“你……身上有伤,还是过来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