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爷玩剩下的了。
最后，巴雅琪还是不情不愿地付了账，云晓刚把照片和录像视频都给她，然后就哼着小曲回了住院部。
孟俞工作室集训大楼。
王伯楠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许多遍，自认可以了，这才去往训练室那边，轻敲了敲门。
“小文你出来一下，我有事情跟你说。”
小文就是那天他带回来的女孩子。
见到是他，小文特别开心，一直笑得眼睛弯弯的，“王叔叔，你找我吗？”
王伯楠点头。
张了张嘴，却发现他刚刚打好的腹稿，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女孩收拾干净之后，没了之前脏兮兮的模样，可她那份淳朴和单纯却保留了下来。
一对上这样一双明亮又充满希望的眸子，王伯楠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那么残忍的话。
察觉到王伯楠情绪不对，小文的笑脸渐渐消失，转而换上担忧的神情，“王叔叔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王伯楠抿唇半天，才憋出一个“嗯”字。
“是……跟我有关吗？”
“嗯。”
静默了好半天，小文才又特别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，“是不是……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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