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焦见姜沫像咸鱼一样瘫着，也坐了过去，“我怎么看你像是要寻短见？”
姜沫面无表情地开口：“跟寻短见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想着想着，她又突然坐了起来，“孟焦，你说让人讨厌自己怎么就这么难？”
孟焦一脸奇怪地看着她。
像是很不能理解她这个想法：“不难啊，我就挺招人厌的，我还想让他们喜欢我呢！”
然后……
两人相对无言。
都觉得对方在凡尔赛。
半晌，孟焦拿出手机，点进那个图标是把刀的论坛，开始编辑帖子——
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因为太受喜爱而烦恼的人？上帝啊，如来佛祖啊，请把这种烦恼赐给我吧！
很快，下面就有了评论：
“我觉得你在做梦。”
“我刚研制出了致幻神药，不要998，也不要198，只要9块9，你就能实现愿望了，要不要来一瓶？”
“我是上帝，我觉得你在想屁吃。”
“……”
孟焦看着这些评论，很想摔手机。
他指着那几个头像，狠狠地戳了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