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,还有人自发地挡在顾棂月身前,迎上顾佑的视线,“我们怀疑的是姜沫,你让姜沫出来,我们当面对峙!”
“就是,抓着把柄威逼棂月承认,你算什么男人?”
顾佑一口气堵在心里,“我逼她?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逼她了?”
“我们两只眼睛都看见了!”
“就是!”
“长得挺好看的,没想到这么没品,真是白瞎了一张好皮!”
顾佑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舞蹈队的人,“我……唉,真是!一群眼瞎的,全被顾棂月给迷惑了,懒得跟你们说,总之,我家沫沫就是无辜的!”
“呸,你说无辜就是无辜的?”说话的人指了指自己青肿的眼睛,一脸蛮横,“看到了没?这就是姜沫打的,她都能肆无忌惮地打人了,偷偷放点玻璃渣又算得了什么?”
顾佑瞪了下眼睛,嘴唇翕动,很畅快地吐出两个字:“打得好。”
一群带伤的舞蹈队员瞬间向顾佑看了过来,怒目而视。
顾佑则轻哼一声,双手环胸,下巴高抬,很不屑。
顾棂月掉着眼泪,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句:“你们别吵了,我都说过了,这玻璃渣是我自己放的,我拿来陷害姜沫的,你们不要再追究了行不行?”
看着却很委屈。
舞蹈队的人哪里看得过去,一个个仿佛正义的化身,又开始叫嚣着让姜沫过来认罪。
顾佑听着她们说话,一双眼睛里像是蓄满了暴戾的风雪,转身拉着姜沫就想离开,“沫沫我们走,这些人都不是讲理的。”
他走了两步,脚步一顿。
姜沫稳稳站在原地,他没拉动。
见他看过来,姜沫还勾起了嘴角,笑得恣意又恶劣:“巧了,我也是个不讲理的。”
顾棂月还在嘤嘤嘤地哭着,姜沫直接转身出了服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