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沫将自己的书一一捡起来，又按着郝诗琪的肩膀将她转了个向，“所以，你要算账的人不是我，是他——”
郝诗琪看了看齐胤然那一脸的起床气，很有眼力见儿地怂了。
虽然她跟齐胤然合称八班双煞，但要跟齐胤然对着干，她很明白，他俩就不是一个量级的。
姜沫抱着书回到自己座位。
齐胤然冷笑：“恩将仇报玩得挺溜啊，昨天刚跟我说了谢谢，今天就把我供出来了，姜沫，你挺厉害啊！”
“过奖。”
姜沫刚整理好自己的书，就见旁边伸过来一只手，“作业借我抄抄。”
“作业？”
糟糕，高中时代过去太久，她都快忘了还有作业这个东西了！
“喂，你不会没做吧？”
姜沫礼貌地摆出微笑脸。
齐胤然开始转笔，嗤笑：“也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。”
他踢了踢前排小胖子的椅子，“胖子，作业。”
胖子极快地丢过来几张卷子，齐胤然一脸嫌弃，“你字帖练了吗？怎么还是这狗爬的字？”
“练、练了，齐少，我只是进步得不明显而已……”
齐胤然抄着作业，突然卷子被人扯了扯，他偏头看了一眼，发现姜沫在假笑。
“一个人抄是抄，两个人抄也是抄，没事，你抄你的，不用管我，我就搭眼看一下就行。”姜沫很厚脸皮地开始共享资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