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君年的父亲是谁?但是君年却实是我的骨肉,怎能不疼不爱呢,大人的错,不可以让小孩来承担。
就这样,我被打入了冷宫,门,好似要倒了般,风尘几乎到处都是,院内长满了杂乱的草,里面有股发了霉的气味,大该是很久没有被人打扫,看了看这条路几乎是没人出现。
“小姐,都是菊香不好,连累了小姐。”她竟哭了起来。
如经能说是谁连累了谁么?
“菊香,别多说了,以后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了。”我笑了一下,竟发现原来笑是如此难,“开始打扫吧。”
菊香不解的瞧着我。
没等菊香弄清楚,我就开始做起事来,先发了把火,把院内的草除掉,然后开始清洁起来,门太烂了,拆了,然后去后山砍柴自己订成门,常常忙到很晚才睡。
终于一翻下来,院子干净了,门也好了,只是有些不太好看,自己住的地方只要舒服就好,房间也焕然一新,真不像最初看到的杂乱冷宫,现在什么都做好了,只是感到院子里有些空荡荡。
我从凳子上起身,向外走,这时菊香把我叫住,“小姐,你去那?”
“出去走走,这院子有些单调我去看看有没有可种的花,草。”说完我走了出去。手机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