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日本不仅妖怪横行,而且竟还有胆大妄为之徒,竟然敢培养血魃,将整个世界置于险境。”缘空皱眉道。
“我之前已经摧毁了绝大多数未孵化的血魃,但依旧有许多漏网之鱼,一旦分散开繁衍生息,后果不堪设想,”路明非道,“所幸我的灵兽啸天找到了控制日本这些血魃的‘王’,而这位血魃之王愿意配合我们,召集所有残余的血魃过来一一清除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缘空点头。
“但此事还有一些变数,我跟大师你详细讲上一遍吧。”路明非道。
……
“原来如此,”缘空点点头,问道,“路道友可是要以传承中的护道之术斩杀八岐大蛇?”
“先打一架吧,就这么在一头元婴境的妖物身上浪费一次护道之术,总觉得很亏。”路明非摇头道。
“老僧境界虽不及路道友,但修行多年,也算有些法力,愿与路道友一同,与这妖魔斗上一番。”缘空犹豫道,“只是路道友似乎有伤未愈,这是要带伤交战么?”
“明天血魃之王就会召集血魃,届时大师你就知道了。”路明非卖了个关子。
反正打不过无非就是掀桌子,缘空也不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,跟路明非商量了一些细节,便出门去找自己的徒弟了。
……
入夜,路明非住处。
路明非推开门,走进小院里,今天正好满月,月似银盘,月光清亮如水。
路明非关上门,在月光下缓缓踱步,走到院落中一株松月樱树旁,抬头看向那个坐在树杈上赏月的身影。
路鸣泽抱着一杯茶,茶盘和茶壶稳稳地放在他身侧的一杆枝丫上,茶壶嘴中升起一竖鸟鸟白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