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弗拉梅尔导师?”
昂热回道。
“我是说另一个,嗯……不那么委婉的称呼。”
副校长道。
“恐怖的弗拉梅尔。”
昂热道。
“没错,”副校长拿起牛仔帽,吹掉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,“我有预感,那个叫路明非的少年,以后也许会被称为‘恐怖的路明非’。”
“事实上他是个中国人,他的姓氏是路,明非是他的名字。”
昂热纠正道。
“你我都很清楚,这个称号的后半部分不重要,”副校长带上牛仔帽,挺着啤酒肚,“重点是这个称号的前半部分。”
“我回去花几天时间给塔楼和冰窖里的炼金矩阵做一些预防措施,以免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,”副校长起身,“‘戒律’的效果在我离开后会保留一段时间,虽然不长,但足够我回来了。”
“如果我没有在中国被某个漂亮的小姑娘迷倒的话。”
……
苏晓樯奶奶家中,入夜,饭桌上。
“明非啊,你们今天玩得开心吗?”
奶奶端着饭碗,一脸慈祥地对着路明非问道。
“开心开心,”路明非连连点头,“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摸螃蟹呢!”
“奶奶,您问他干嘛啊?”苏晓樯熟练地从一只蒸得通红的螃蟹身上拆下蟹肉,“他呀,就是个被我抓来的壮丁!”
“上车的时候你还跟我说让我来给你当佣人,这怎么才过了一个白天就又降级成壮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