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酒德麻衣身子拧着向前倾,把另外那边完好的锁骨递向路明非,额前还有一层灯光下晶莹反光的细密冷汗,对着路明非叹息,“那我就只好把这根也送给你喽,要折断它吗?”
路明非:……
“算了,”路明非摇头,“以后大家都是一个组织里的同伴了,都是自己人,一根骨头三道伤口,这就算是扯平了,没必要再加一根。”
“那就好,”酒德麻衣长舒一口气,“虽然不是不能忍,但是真的挺疼的。”
“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
路明非问道。
“别的事……你这是在送客吧?”
酒德麻衣问道。
“西方人不懂委婉也就罢了,你一个日本人怎么也不懂?”
路明非吐槽。
“这就咱们两个,还委婉什么?”酒德麻衣摆手,“反正今天来的主要目的都达成了,你要送客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请。”
路明非伸手指门。
“你这不也不委婉吗?”
酒德麻衣吐槽。
“这就咱们两个,还委婉什么?”
路明非活学活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