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和那两个女孩聊的时候,女孩给他讲过苏家的事,说苏家掌控着几处矿脉,是华水城的大豪阀,说其在华水城只手遮天也不为过,尽量不要惹苏家的人。
“这位公子,瞧您是个生面孔,应该是第一次来华水城吧!”钱庄的掌柜也凑了过来,劝苏玄道,“要不您就挪挪地儿,给苏小姐一个方便,也与己一个方便?”
刚刚钱庄久不接客,任由人在外面排队,就是为了照顾苏家的人。
“呵呵。”
刚刚还对金鳞鳄说与人方便的苏玄,禁不住笑了笑,又摇了摇头。
他是有原则的人,如果那位娇贵的小姐真的是被金鳞鳄吓到了,或是身子明显的不舒服,他不用别人说,自己主动就会让地儿,但对方看起来一切如常,就没道理让地儿了嘛!总不能被人无礼欺负吧?
他也没把一座小小华水城的苏家放在眼里。
他身上可是有山上第一富豪邓诗诗家的家底,即那个香囊了。
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那华衣公子哥将手方向腰间,开始一点点抽一把珠光宝气的宝剑。
剑身一点点出鞘,
寒光乍泄!
其身上也在顷刻间展露出了斩天后期的修为波动!
一看到有打架的苗头,
后面的人都往后面退了退。
苏玄不去瞧那位华衣青年,却是抬头看天,自言自语道:“我的修为好像昨晚刚刚有所精进,不知道是什么境界了。”
话音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