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何尝不是!”
齐青山突然扒开自己的衣衫,对严朋道:“我何尝不是啊!”
严朋往齐青山身上一瞧,瞳孔猛地一缩!
只见齐青山心口有数个深深的窟窿,虽是旧伤了,但仍是深刻惊心!
“怎么弄的?”严朋沉声问道。
“寻常方法治不好她的病,我便去寻找偏方。”齐青山道,“我为她抽过无数次心头血,还为她抽过髓,还为她割过肉……但仍未能挽留住她的命!”
说着话,齐青山又一撩自己衣袖,胳膊上疤痕累累,赫然是割肉留下的。
“你松开我,我给你看看我的后背,我是怎么给她抽髓的!”
齐青山被严朋骑着,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。
“不用看了,不用看了……”
严朋摇了摇头,起身坐在了一旁,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齐青山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,
他还有什么气好生的?
自己该放的也该放下了!
空气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外面的雨声却是不见小。
“老严……”
良久后,齐青山道:“当年我骗你喝酒,是我不对,当哥的给你陪个不是,哥真的是……是糊涂了,不该用那种卑鄙手段!”
记恨齐青山二十多年的严朋,嘴角咧了咧,说了两个字:“算了!”
人都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