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,以前无论是跟谁喝酒也只是喝很少,点到为止就行了,那种头疼腹胀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难受。
但是今天晚上,和龚诗灵喝了几杯酒后,我就觉得有些停不下来了。
第一次,我觉得神经被麻木的感觉很爽,脑子里也能想着我在理智状态下不可能去想的事情。
“什么鸟毛官二代,老子看见一次揍他一次,看他还敢不敢仗着家里做这些事情!”
诸如此类的话,断断续续的从我口中吐出,而每当我如此说起的时候,龚诗灵就会在旁边醉醺醺的拍着巴掌,说我早就该这么想了,管其它那么多干嘛。
而在朦胧的酒意中,我也听见龚诗灵提起了何顺,那次我陪她去做人流而做掉的孩子,她说大概率就是何顺的,实际上她做公主并没有出过几次台,而每次出台都把安全工作做得很好……
“喂,杨凡,你走吗?”
在我和龚诗灵一共喝了快四打啤酒的时候,她拿出挎包里的手机朝我晃了晃,上边显示着偌大的时间字幕。
差几分钟到凌晨一点……
“走什么……你让我到这里来,而且偏偏还是星期三,不就是为了让我过了一点看见沈淑怡吗?”我摆了摆手,跟她明确的说出我不会走的意思。
“好,那我也不会走……我陪你等沈淑怡,继续喝!”
龚诗灵颤颤巍巍的将她杯子中的啤酒倒满,等她倒完后,我也拿着大玻璃杯往杯子里倒了些啤酒。
只是这个时候的我,手已经拿不是很稳了,洒了些酒水在桌子外边。
“碰杯……吧?”
趴在桌子上,龚诗灵朝我挪了挪杯子,但她脑袋已经搁在胳膊上抬不起来了,我也朝她挪了挪杯子,可身体好像完全脱力了似的,没有能和她继续碰杯,跟龚诗灵一样有气无力的将半个身子趴在了桌上。
我是第一次喝酒醉成这幅模样,轻轻的哈着酒气,觉得有些困,但又不是很想睡觉,只是把眼睛微微眯着,平静的看着视野范围里的东西。
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后,我才渐渐将眼睛闭上,但没过多久,我的身子就被人扶了起来。
我下意识的想要挣脱,脑子里仅存着的一点清醒告诉我,我和龚诗灵还在酒吧里,喝得这么醉是很容易出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