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我们前两次演出的钱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吧?”龚诗灵瞥了我一眼,补充了一句。
我沉默了一阵没说话,转过头看向龚诗灵后,才对她说道:“你突然关心吉他的价格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龚诗灵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沈淑怡平时花钱挺省的,就是随便问问而已。”
“就只是随便问问?”我狐疑的看着她。
“好吧。”
龚诗灵朝我微微一笑:“既然你说生日礼物,那我也想知道送你什么礼物能比沈淑怡送给你的更珍贵。”
“没有。”
我白了她一眼,并补充道:“不关乎价格。”
“我看看今天跟你讲点什么基础的东西。”
龚诗灵仿佛没听见我的回答一样,将吉他还给了我后,就拿起社团里备用的练习琴思索着。
就像她自己对我所说的那样,我们之间还是朋友,只要我是这么认为,她就是单方面。
我也不是没有问过龚诗灵为什么会偏偏对我有好感,而是龚诗灵的回答就好像跟陈明阳商量好了似的:人在最脆弱的时候,心理是不会设有任何防线的。
要怪,也只能怪龚诗灵的那些事情都被我给正好碰上了。
下午的时间,便是浸泡在社团里渡过了,晚上和沈淑怡去吃饭的时候,陈姗姗给我打了通电话,问我现在有没有空,她来拿稿子。
我直接跟她说了我和沈淑怡吃饭的餐厅,让她过来找我们就好了。
“对了,沈淑怡……”
等待陈姗姗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了下午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