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多想,将沈淑怡的身子抱紧了一些后,我们就相拥着入睡了。
随后的几天,一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,但逐渐的,我就察觉到我和沈淑怡的接触好像真和李德云所说的那样,越来越少了。
不过我可没觉得沈淑怡真的会去主动找李德云,原因很简单,在李德云和沈淑怡之间,我会毫无理由的相信沈淑怡。
每天,除了晚上她陪着我复习,陪着我入睡外,就只有早上一起去学校的时间是我们俩在一起的了。
以前的各种习惯,比如去厂房,去奶茶店,去逛夜市,也仿佛逐渐淡去了一般。
唯有周六那天中午,我们再去了一次奶茶店,她高兴的跟我说,她已经拿到实习证了,下周一过,她的实习期也算是圆满结束了。
以前,我是想着时间过慢一点,这样就能跟沈淑怡多待一段时间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她说她回川大后还会再回来,并且也不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,这又有什么不值得高兴的呢?
可是在晚上的时候,沈淑怡仍然跟前几天那样,不仅晚自习没有让我去找她,连放学后也还有事要处理,而没能和我一起放学。
而今天,也正好是我拆线的日子,我放学后就打算直接去医院把线给拆了,所幸伤口的地方是在额头旁边,头发稍微留长一点就能将开口的地方给完全遮住,所以即便留有疤痕,也没人能够看出来。
“杨凡?”
在我刚刚走出学校的那条街道时,一辆车缓缓在我面前停了下来,开往马路的转角正好亮着红灯。
我认得这辆车,是李德云的,我和沈淑怡还上去坐过一会儿。
我淡淡的跟他打了声招呼,叫了声李校长,而李德云也没有在乎我冷漠的语气,反而还多问了我一句:“去哪儿?”
我说:“去医院。”
“市医院?”
“嗯。”
李德云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:“我顺路,载你一程?顺便有点事跟你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