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吧?我默默的想着,觉得沈淑怡肯定是看我受伤了才说出这样能让我好受一些的话。
大概近二十分钟的车程,车停下了,沈淑怡匆匆的给了钱后,先下车从另一边出去,然后才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,让我趴在她背上。
原本想回避跟沈淑怡亲密接触的我,最终还是像在大排档边上那样倒在了沈淑怡的肩头,因为我的确已经没力气了,特别是脑袋,疼得要命。
沈淑怡背着我到医院的途中,我全程都是那种半晕着的状态,仍然保持着清醒,还要多亏我妈小时候告诉我,当脑袋受伤想睡觉的时候千万别睡。
模模糊糊之间,我只记得沈淑怡在门诊部那边为我挂了诊,然后乘电梯去了医院的楼上。
当我被她从背上放下来的时候,我隐约看见了两个带着口罩的医生,还有两个套着褂子的护士。
其中一个医生说:“你先出去吧,检查报告上说了,他的脑袋需要缝针,你去外边等等吧。”
“哦哦,好……”
在朦胧的视线中,我看见沈淑怡担忧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不舍的离开了手术室。
在她走后,刚才说话的那个医生微笑着对我说:“你以前缝过针吗?”
“没,没有……”
提起缝针,我心里还是挺忐忑的,一想到脑门上会被针线穿过,我就有些头皮发麻。
“放心,不疼,先躺下吧。”
医生指了指边上的一张架子,我颤颤巍巍的走到那边躺了下去。
可就在我躺下的一瞬间,旁边的一个护士就将一张白布蒙上了我的双眼。
我顿时有些恐惧,正想问为什么还要蒙眼睛的时候,刚才那个医生又继续跟我说起了话来:“送你过来的是你女朋友吧?看她挺漂亮的,对你也挺好的。”
“啊?”
医生聊天的内容,让我不禁将刚想说出来的话给咽了下去,并小声说:“你怎么知道她对我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