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是一阵懊恼。
要不是每天早上被子里都有余温,他都要怀疑顾征铭是不是没有回来了。
时安脾气好,只是有些小不满,却也没有表露出来。
顾征铭自然不至于忙成这样,他是故意在躲着时安。
自从知道时家人在暗地里向时安要钱后,顾征铭亲自去找了那一家人一趟。
时家人受伤都不轻,伤筋动骨一百天,各个都躺在病床上。
倒是很会享乐,睡得是最好的病房,一家三口请了三个护工照顾,吃喝上面更是半点不亏待自己。
他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家人在吃燕窝。
他们还对时安品头论足,“时安这个废物,没想到还有点用。”
时母喝了一大口燕窝,“是啊,这燕窝多嫩啊,三千多就这么一点,以前哪里吃的到,多亏时安这个扫把星,以后咱们都不用去工作了。”
顾征铭凌厉的眼眸眯起,心里熊熊的烧起怒火。
这群人花着时安的钱却还作践时安,简直是忘恩负义的典型嘴脸。
偏偏时安就惦记着他们,出一点什么事时安都要担心。
顾征铭推开门,冷笑道:“是吗?恐怕诸位还是要去工作。”
他算是发现了,暗地里给点教训这群人根本看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。
本来是想表达他能让他们重伤住院,也能让他们车祸身亡的意思,最好收敛一点,别惹他不悦。
现在不过是看在时安的份上手下留情罢了。
可这群蠢货竟然真当成了一场意外。
要他出面警告,他还怕这群人告到时安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