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而出。
秦王的脸色也沉了沉，许是没有想到夜永源会和他说这番话。
不过想到今天确实是他们把她逼到如此程度，他也没有再多言，说道：“你先照顾她，等她醒来在说，你母妃也受到不轻的惊吓，我要去看望她。”
他看了眼夜永源，说道：“源儿，其实她是真是假，没有人比你最清楚，你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……”
其实夜永源是她的妻子，也是最容易能分辨出真相的人。
可他却先入为主，认定了她的身份。
但若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谁，只有夜永源自己清楚。
他的感觉，骗不了人，其他人都只是旁观者罢了。
听到这话，夜永源的身体僵住了。
所有的愤怒都从脸上消失。
他的脑海里，浮现出的是这几年的种种。
从当初她昏倒在王府之外，再被接回府中……
似乎他每次都是在强硬的关心她。
他们别说是上床了，连亲吻都从来不曾有过。
原先恨不得每时每刻和萧小月黏在一起的他，却在这三年来，忽然就变得清心寡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