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，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灵魂，如同一个提线木偶。
“阿莹，若是有来生，我会留在你身边一生一世。”
“可这一世，我只能用来赎罪——”
如果不是顾天被他害死，他绝不可能为了顾小雨留下，但他欠下的债太多了，必须用尽一生来偿还！
……
京城之外。
楚辞策马狂奔，她的神色都带着焦虑，恨不得立刻便回到大齐国。
夜瑾俊美的容颜亦是笼罩着寒芒，紧紧的抿着唇，深邃的黑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波动。
忽然，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映在了楚辞的双眸之中。
这身影让楚辞的表情一顿，下意识的扯住了缰绳。
“云九？”
她有些惊讶，错愕的望着前方站着的小云九。
前方，云九坐在雪狼背上，两只手紧紧的抱着雪狼的脖子。
可偏偏不知为何，本来她是要让雪狼前去凤鸣山庄，谁知走到一半的时候，雪狼便疯了似得向着另一方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