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的眼里寒芒更甚，森寒的气势从四周扩散而开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的目光居高临下，冷睨着俯视着容华，眼神中的冷意，更是如此明显。
这还是容华第一次看到如此的夜瑾。
即使夜瑾性子残暴而冷漠，但从来不会对他如此——
可如今——
容华沉痛的目光望向了华月腹中的胎儿，俊美的容颜微微带着苍白，逐渐转眸对向了夜瑾。
“滚！”
夜瑾的声音冷沉，如同惊雷，炸的容华的身子都轻轻颤了颤。
可是，他并没有让开，依旧是挡在华月的面前，目光落向了夜瑾。
“我没有办法对她腹中的胎儿，不管不顾，”容华的眼神带着哀求，“无痕，楚辞，看在我们以往的关系之上，你们能不能放她一次？一次便成。”
“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！”
楚辞的心下微沉，沉默不语。
夜瑾也没有多言，只有那周身的寒气越发的浓烈。
楚辞握了握夜瑾的手，视线冷睨着容华：“你这一次，当真要维护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