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瑶的口中不停的喷着鲜血，她几次想要站起来，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失去了，心底深处一片悲凉。
“本王当初留下你，不过是想要知道你是从何发现本王的身份。”
“不过现在，本王都已经知道了，没必要留下你恶心阿楚，别说阿楚见到你恶心，就连本王看到你，都是如此！”
他的声音带着森寒。
每一句话，都像是一把刀子，在狠狠的割着云瑶的心脏。
明明身体很疼，她却已经感受不到，唯有让她感觉的，只有那心脏的疼痛。
“为什么——”
她咳嗽了一声，咳出了一口鲜血：“你不喜欢我什么地方，我可以改，我会去改变自己，只要你能接受我，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夜无痕再次挥出一掌，那掌风落在了云瑶的心口之处。
就如同一道重石碾压着她。
疼的她脸色苍白。
“本王不喜欢你活着。”
本王不喜欢你活着——
这个世上，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伤人了。
难不成她连活着，都让他如此厌恶？
云瑶嘴唇发白，浑身颤抖，强烈的悲愤已经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只能用那绝望的眸子看着夜无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