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傅言噤声了。
若是质子让他去当,他愿意吗?
那肯定是不愿意!
没有人愿意牺牲自我,哪怕是夜傅言。
他身为大齐国皇帝,高高在上,身份尊贵,在这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受,跑去当质子,可能吗?
但是这话,夜傅言没有说出来,他的脸上带着悲痛,向后走了几步,耻笑了一声。
“当年确实是朕错了,可你现在,不已经弑君夺位,成为了云潇国的君主?”
若是夜文骞没有去当质子,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与地位。
夜文骞凝望着夜傅言,紧紧的握着拳头,五年来所有的悲愤与痛苦,在这一刻全都涌了出来。
“那我宁可,不要这帝位!我只要我五年的自由,我只要我五年的清白!”
五年啊——
他每一天都是从噩梦中惊醒。
哪怕那个男人不曾虐待他,也不让别人欺负他,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。
他是一个想要娶妻生子的男人!
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,侵犯就是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