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啊,你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?我当外科医生也有几年了,这东西
也见过不少,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。」握住田乐志阳具的苏静雨终于发
现了他哪根东西的怪异。
「嫂子,您说什么?我的鸡巴怎么怪了?难道跟营长的鸡巴不一样吗?」
「你……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?能不能含蓄一点?你的这东西不只是跟我们
家老粟的不一样,而是跟大多数男人的都不太一样。难道你平时上厕所、洗澡时
就没有发现吗?」苏静雨不解道。
「这……我平时倒是也发现了,不过我本想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长得不大一
样:有胖有瘦、有高有矮、有聋有瞎的,长得不一样这很正常吧?听您这么一说
难道我的鸡巴是天生残疾不成?」只有19岁的田乐志听专业女军医这么一说,
心中也惶惶然。
「残疾?你平时小便时有异常感觉吗?」
「没有啊。」
「那射精呢?这么大的弯度能正常射出来吗?」苏静雨认真地问着,显然已
经把小田乐志当成了自己的病号,虽然她只是个外科医生,并不是男科大夫,可
在战地医院里每个医生都是全才,谁又敢保证人家不懂男科呢?
「射精?什么射精?」只有19岁的小田乐志显然是懵懵懂懂(在现在看来
这很可笑,可在七十年代再正常不过了。).
「你……你连射精都不知道?你们初中时没学过《生理卫生课》吗?」苏静
雨惊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