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他因为陆涯要走,最近总是睡不好也吃不香,心中担心的要命。
陆涯却没有立刻离去,杜晨不会骑马,她正在教。
好在他们提前离开,时间充裕,不会耽搁到西北边境的时间。
殷瑾宜撩起帘子,看着陆涯教杜晨骑马,有点羡慕,他也想让陆涯教他骑马,可惜他骑术还不错。
福禄过来,悄声问:“殿下,走吗?”
“等会。”殷瑾宜道。
若非外面实在太冷,风又太大,他都想下马车了。
其实他作为主子,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,不需要再下马车了。
骑马并不难,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又真是胆大的时候,陆涯也是个好老师,杜晨很快便学会了,能驱使马匹行走。
陆涯转身,朝着马车的方向遥遥一拜,随后骑马离开。
寒风猎猎,吹起了陆涯的披风。
这次是真的走了。
两人身形也越来越小,最终消失。
“殿下,走吗?”福禄再次询问,刚一转头,竟然看见殷瑾宜落泪了,“殿下,您这是怎么了?”
殷瑾宜迅速放下帘子,缩回马车里,闷声道:“风大迷眼了。”
福禄不疑有他,钻进马车,还关上了外面的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