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瑾宜由着福禄帮他穿鞋,问:“陆涯呢,不是说她来了?”
“好像在院中练剑,外面还在下雪呢。”
殷瑾宜从福禄手中抢过披风,推门出去,正看见院中一道青色的人影,手中剑影飞舞。
饶是殷瑾宜这种不懂剑的人,也觉得气势非凡,让人移不开眼。
他很少看见陆涯练剑,他觉得练剑的陆涯就像是做文章时的程九泽,能轻易感受到她的自信从容。
直到一阵北风,殷瑾宜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雪中练剑的人这才有所觉,收了招式,走向殷瑾宜。
殷瑾宜这才注意到陆涯身上居然没有半片雪花,在她停下后,才有雪花落在她发梢。
“殿下睡醒了?”陆涯问。
殷瑾宜灼灼的盯着陆涯,刚刚有那么一瞬间,他好想能变成陆涯。
殷瑾宜伸出手,刚碰到陆涯头发上的雪花,雪花瞬间化成雪水,有点凉。
“殿下?”
陆涯不解的看着殷瑾宜。
殷瑾宜猛然回神,尴尬的解释:“我有点好奇,你是怎么做到不让雪花落在身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