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,周既白来了,殷瑾宜不在,约了殷浩几人去喝酒,说要商量如何做好事。
周既白听陆涯这么说,有些担忧的问:“殿下这么做真的没关系吗?”
“可以,殿下最近诸事不顺,权当做好事,为自己祈福。”
周既白听懂了:“这借口不错。”
他一个商人,都不如陆涯这么多弯弯绕绕。
不过他不是来商量这个的,周既白又道:“二皇子的事,你怎么看?我琢磨了下,感觉像是在敲打谁。”
“就是在敲打。”陆涯道,“这半年来,事情不断,想必仁帝心中早就攒了一把怒火,结果殷炎比较倒霉。”
多亏了仁帝的疑心,效果才这么好。
“我们这么做,不会惹来疑心吗?”
陆涯轻轻叹气:“怎么可能事事完美?走一步看一步吧,小心些就行。”
许是因为这半年来她做的事,仁帝好像比前世的疑心病更重了些。
这是好事,也是坏事。
好在暂时应该不会影响到他们。
周既白问:“接下来还有什么行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