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瑾宜一心避世,不愿与之接触也是情理之中。
陆涯的想法是很希望殷瑾宜能跟着林祭酒学习的。
“有区别吗?”殷瑾宜反问。
结论都是他不想见林祭酒。
再说了,之前他找过林祭酒多次,他不也不想见他?
陆涯沉默了下,说:“殿下,这事儿小人帮不了,小人只会劝您跟林祭酒读书。”
殷瑾宜皱起眉:“你不是说要辅佐我吗?”
“所以我只能给殿下对的意见,而不是一味顺着您。”
“如果我偏要你把他赶走呢?”
“那殿下就是在为难小人了,林祭酒奉旨行事,没准儿他也不乐意见您呢,你们现在这样就挺好。”
殷瑾宜轻笑一声:“陆涯,你想激我。”
“小人没有,陈述事实而已。”
“行了,你走吧,我还是一看见你就头疼。”
殷瑾宜很烦躁。
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,他觉得日子越来越难过了。
然而翌日一早,来了个让殷瑾宜更加头疼的人。
金麟卫指挥使墨深求见。
一同前来的还有墨深的儿子墨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