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林哲又来了。
这次林哲要了围棋,边下棋边等,待到时间差不多才走,走前表示明天还会来。
翌日,林哲准时前来。
自己带了两本书研读,还找人要了笔墨纸砚,写了一篇文章,似是完全放弃了见殷瑾宜。
林哲刚走,在府中养伤的陆涯就被召见了。
后院的湖边,凉风阵阵,殷瑾宜就坐在湖边钓鱼。
“殿下?”
陆涯上前,不敢太大声,怕吓跑了水里的鱼。
殷瑾宜见到陆涯就放下了鱼竿,道:“想个办法,让那老头别再来了。”
见是不可能见的,但天气这么热,让那老头天天白跑一趟,他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。
“林祭酒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
他现在闭门思过,无人敢上门寻他。
“林祭酒学识渊博,弟子众多,殿下为何不愿见他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殿下不愿读书,还是担心这是陛下的试探?”
仁帝疑心重,皇子们与朝臣来往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林祭酒官职虽不高,但德高望重,且学生众多,在朝中是有一定份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