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你,也行吗?”
“殿下不会有这个机会。”
她真的不是去惹事的。
殷瑾宜松了口:“这两天看你表现,我随时会改变主意。”
陆涯连忙道谢:“多谢殿下。”
心中略略松口气。
这纨绔,性子不坏,却难以捉摸,对争储又极为敏感。
有他这句话,在仁帝生辰前,她绝对不敢再惹他了。
借用福禄的话,他们家殿下得哄着。
下了山,新鲜的野味被料理成美味,三人吃过饭,才坐着马车回城。
下午天已经放晴,不会再下雨。
进城后,时间不算早,众人便各自回了家。
陆涯一路小心伺候,不该说的话一字不敢说。
第二天,气温回升,殷瑾宜窝在家中哪都没去。
上午在湖边听了会戏,下午在湖边呼呼大睡,夜晚睡不着了,就让陆涯给他念话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