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那么请问厂长，今天EDG众人的表现，有哪一条路让你最满意呢？只能选一个哦！”
“额……”
厂长还没说话，陈歌就明白了。
老父亲这是被刁难了！
哪有这么问问题的？
这不是挑起队内矛盾么？
难道除了他，老父亲还能说别人？
“我知道！”
陈歌出言，明凯不由得舒了一口气。
看向陈歌的眼神也欣慰了些。
这狗子，他没白疼啊！
关键时候知道给他解围。
孺子可教！
余霜则是心里一颤，看向陈歌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快崩溃了。
我都不问你了，还带抢答的？？
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时候了，她故意不理陈歌，好像也不太行……
想了想，还是看了陈歌一眼。
“那么，那是什么路？”
余霜问完，陈歌也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