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他是没有，辰慕湘大概是吐过了，渐渐有些清醒。
冲洗的时候还老老实实的，从淋浴间被抱出来的时候也很乖，直到换衣服……
眨着迷蒙的大眼睛看着易川，有些不确定。
“小川吗？”他脱她衣服干什么？
天知道她竟然有些傻傻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做梦。
摸着他的脸，看他没什么表情，好像在生气。
“你怎么了，不高兴吗？”
易川抬起她的手臂，把睡裙给她套上，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他也是有点不懂，如果她醒了不应该是这个反应，那就是还没醒。
辰慕湘的睡裙不是性感黑丝，也不是卡哇伊款，就是一件普通又素净的棉质睡裙，淡蓝色。
穿在她身上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，很知性。
易川重新给她盖好被子，再次摸摸她的头，叹息了一声，“睡吧。”
破天荒的，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然辰慕湘还眨着眼，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。
他不知道她在等。
等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