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慕楠：“你今天倒是有效率！”
“那是自然”，声音又恢复了不正经：“对了，学校那边已经安排妥当，按照她的年龄应该上初三，但是你也知道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中考，Z市的教学可能和她之前的学校有点差距，我建议让她重读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你看着办”，辰慕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的陆景尘笑的幸灾乐祸，一脸“早就算到你有今天”的表情。
辰慕楠一口干了红酒，放下酒杯，拿起写好的乐谱看了看，不满意，暴躁的揉碎扔进垃圾桶，执起笔又放下。
抱着双臂，对着窗外长出了口气。
晚上十点，琉璃茶几上摆放的烟盒已经空了，辰慕楠疲惫的捏了捏眉心，起身打开落地窗通风。
凉风习习，浅淡的月光下男人俊美的轮廓明明灭灭，忽而低低一笑，娇羞了星辰，迷离了月色。
掐准时间，夜晚11点，辰慕楠掏出电话，长指随意的拨打了一个号码。
电话不一会儿就被接起，“喂……”尾音拉的有点长。
辰慕楠的声音有点阴险：“起床”。
“干嘛？”还迷糊着。
“过来一趟，有事和你商量”。
陆景尘立马精神抖擞，声音略带兴奋：“阿楠，你想通了？你看我早就说这事根本不行……”。
辰慕楠阴沉着脸，打断他的话：“少废话，赶紧过来！”
“好，给我二十分钟”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