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阳戳着手指,不敢看他。
“你以为惹怒我我就会和你解除合约?保姆一职你还没做到该尽的义务,别做梦了。”
皇莆辰轻佻眉梢,邪魅的孤度令人有些眩晕。
谁想逃跑了!
“你为什么哭?”
南宫阳被他的话问的哑口无言。
是啊,她为什么哭啊?他们现在的关系本就什么都不是!有什么资格来生气!
不对,是金主与奴仆的关系!
更没资格生气了。
皇莆辰眸光越发深邃的望着她,颇似无奈的摇摇头,这小白兔生气生的毫无章法,消气也消的莫名其妙。
“还笑!”
她现在都快羞死了!刚刚撞见了白芷他们……
“还有更羞人的事你要不要听?”
声音听在她耳朵里,柔和的如一滩湖水泛起的涟漪。
皇莆辰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,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瓜,浅浅的笑着。
不过,当时他真的很生气!
“以后不准穿成那样在书房里晃来晃去,”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个视频会议。
再让他们看到,他相信会戳瞎他们的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