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目光一直盯着唐豪万的双腿，他的双腿上，那些坏肉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往下剥落，剥落过的地方，露出粉嫩的鲜肉。
这样的痛处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才缓缓减弱了下来。
唐豪万只在最开始那突如其来的冲撞痛的闷声哼了一下，之后便再也没有开过口。
楚歌看着他额头上露出一层薄薄的汗珠，心中多少对他身上那股坚韧的态度小小的讶异了一下。
他有些佩服的说道：“唐老爷子辛苦了。”
唐豪万只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重新活过来了一样，深深呼了一口气，他现在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，湿漉漉的，难受极了。
唐豪万虚弱的摆摆手，“这不算什么，最辛苦的还是楚先生。”
楚歌没有说话，然后又听见唐豪万问道，“楚先生是古武道人？”
楚歌点点头，“是。”
唐豪万哦了一声，然后叹了口气，“其实一开始我也想进入古武道的。”
楚歌静静的听着。
唐豪万苦涩的笑了笑，“当初我同沈为千约好了，我们要一同拜入剑阁门下。”
剑阁？
剑春秋！
楚歌心中微微讶异了一下，若是当年他们通入剑阁，兴许现在的结果也不会是这样。
唐豪万又是一口叹气，“当初沈为千突然变卦，打消了学习古武道的念头，然后我因为他差点被仇家击杀，当初幸好是唐门救了我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，我们唐家和唐门裁剪建立了关系，而唐家和沈家，后来又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，日积月累的，彻底决裂了。
这些事情是他们两家的私事，楚歌虽然不知道唐豪万为什么会突然告诉他这么一个外人，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做一个安静的观众。
只是，这个时候，门突然被敲响，打断了他们的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