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说话的壮汉没有再说下去，不过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。
很显然，他这一番话说的挺有道理，周围有不少人都点头附和。
不过就在这时，之前那个坐在船上的黑瘦老者忽然冷笑一声，看着壮汉说道：“一介年轻人，能懂什么？”
“哦？”之前想借船给楚歌的那个老人显然并不惧怕黑瘦老人，直接开口问道：“那阴老有何高见？”
被称作阴老的黑瘦老头眸子里闪过几分忌惮之色，开口道：“石万往如今是跌落到了后天境界了，不过据我所知，他还有一招，可以让自己暂时回到先天境界。虽然代价很高昂，但是一旦用出来，你们觉得那个姓楚的年轻人还有机会吗？”
说到这里，阴老意味深长的道：“说到底，他也只是先天之下最强罢了，当不得真正的先天宗师！”
“什么，石万往还能暂时恢复先天境界？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，这一句话，显然在围观的人群中引起极大的震惊。
而湖中心的战斗，此刻也升级到了白热化的阶段。
石万往体内真气提到极致，甚至其凝实程度已经丝毫不亚于先天境界！
毕竟三十年如一日的苦功磨练，尽管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成为先天宗师，但是此刻即便是真的有一尊先天宗师在面前，也只有被虐杀的份儿！
“杀！”
石万往大喝一声，全身气息凝聚于右拳之上，朝着楚歌直冲过来，甚至于空气都被压爆，发出阵阵轰鸣之声。
而周围的水面直接被这股气息激荡的像两旁分开，石万往的身后，一条宽达几十米，深数米的水道缓缓闭合。
楚歌不闪不避，直接迎了上去，两只拳头相撞，周围的湖水直接炸开，无数水滴包含着诸多早已被震碎的鱼肉朝着四面八方倾洒而下。
“果然厉害！”
石万往闷哼一声，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，不过还没等滴落，便被周围真气相撞而产生的罡风拂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