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燕说:“没事,真没事。”
二少爷却没停止,把她翻过来,一口咬住她那一眼喷水的泉,汪燕反而痒痒得笑了,抱住他的脑袋,弯曲双腿放在他的背上。
“不准咬,不准咬。”她一边笑,一边说,“哪里不准咬啊!”
二少爷当然不会那么傻,咬坏了怎么战斗?就像汪燕总说要咬他那家伙,却从不敢动真格。
两人再次投入战斗的时候,二少爷还是很劲地拍打她的屁屁,另一手却在前面,可劲地掐她的葡萄儿。谁也不示弱,汪燕似乎在他胸脯上咬下一块肉,二少爷却仿佛要把葡萄儿摘下来。
都瘫软下去,躺在床上不想动。
汪燕问:“爽不爽?”
二少爷说:“爽是爽,就是太受伤了。”
“知道受伤还那么用劲?差点被你拧碎了。”汪燕想看屁屁,一阵阵的灼痛涌上来,却又看不见。二少爷说:“你就没用劲?”他并没看,只是轻轻抚摸被她咬伤的地方,汪燕爬过来,吓得他惊叫:“不会还想要吧?”
汪燕却说:“不要了,太满足了。”
说着,低头舔他的伤口。
“是不是太变态了?”
汪燕舔得他很舒服,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舒服。
“以后再不要这么玩了。”
像每次汪燕叫他咬她一样,完事后,总后悔,然而,后悔归后悔,下一次,还是忍不住那么做。不管他们转换多少姿势,不管他在前面还是后面,谁方便咬就咬,谁方便掐就掐。汪燕的手指长,掐得一点不比咬轻,指甲都嵌进肉里了,一次次结束后,又彼此疗伤。
疗伤的时候,他们都觉得对方很温柔,觉得被爱的感觉真好。
该汪燕洗澡了,小倩却在外面跟她说话。
“张叔不会反悔吧?”
“应该不会,敏敏都帮你呢!他不听我的,总听敏敏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