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干的,糖厂那些人干的,他们采用粗暴的方法把我赶了出去。”
苗主任很不满意张建中的作法,但是,更鄙视副行长这种行为,就算他们行动粗暴,你也有整理的时间嘛,你就这么跑来,明摆着就是故意做给人看。
“要不要去验伤啊?”他很不客气地说。
副行长始料不及,结巴着说:“这,这倒不用。”
“你们都不能理智一点吗?”
“我不理解?”副行长很清楚,张建中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,“你的人不理智,你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?”
“我并没偏袒我的人,但我知道,凡是争吵,双方都有一定的责任。”
“我有什么责任?我是执行行长的指示到糖厂去的,我是履行我的职责,要糖厂尽快偿还这两个月欠下的利息的。”
“你这种态度,就非常值得商榷。”
苗主任与行长倒是很有交情,但与这位副行长交情并不深,只是知道,他是行长一手提拔上来的,是行长的心腹。
然而,你总不能仗行长的势,摆出一副与我苗主任平起平坐的架势吧?
“糖厂的情况,你不清楚吗?你这种态度能解决问题吗?”
苗主任已经有点偏向张建中了,这家伙在糖厂肯定也是这么一副夜郎独大,张建中卖你的帐?他穷得当当响,想贷款又被自己卡了,你叫他要钱,不等于要他的命?
“你回去告诉行长,这事我会认真处理,但是,糖厂非常困难,再给他们一些时间,让他们再想想办法。”
副行长不傻,别想那么轻易就应付他,既然到这里来了,他就要讨一个具体说法。
“你必须有一个具体答复,对他怎么处理?批评,还是处分?如果,你们不只是不痛不痒批评几句,我们银行会将今天的事通报各个企业,我们的通报,不仅发送到各个企业,还呈送给市主要领导。”
很显然,这已经有威胁的成份了。
他继续说:“鉴于这个事件,对糖厂绝对不能再有半点宽容了,这也是维护银行的威信,前两个月所欠的利息必须马上清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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