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没有,配合老井把材料运出厂就应该负领导责任,老井突然消失,我也有责任。”杨副厂长又为自己辩护,“我一知道老井失踪,就提出报警的,厂长却阻止我,就是因为他阻力我,我们才打起来的。”
“看来非要把老井抓回来,你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问题了!”
“我也希望把老井抓回来,还我的清白。”杨副厂长很冤枉且可怜地说。
没有结果,似乎也问不出结果。
“他是不见棺材不流泪。”杨副厂长离开后,张建中对林副市长说。
“老滑头。”
张建中似乎自言自语:“可以再让余丽丽跟他对质,至少能证实他与她那种不正当关系。”
“你就那么相信余丽丽?就认定他们那种关系?”
张建中愣了好一会儿,不知道他怎么冒出这么一句?
林副市长一直没说话,只是坐着听,偶尔,用目光定定瞪着对方,让对方生发出一种心虚。他是认同张建中的看法的,目前,糖厂问题不少,但稳定是最重要的,然而,他又不明白张建中对余丽丽怎么会有一种偏袒?
如果说,杨副厂长还一点儿价值,这倒说得过去,余丽丽这种中层干部,却多得是,少一个也不少,随便抓一个人也能顶上她的位置。
难道张建中也被她拿下了?那次与国资办喝酒,真像厂长说的那样,他们去美容按摩了?说心里话,余丽丽是一个够风骚的女人,喝了酒,老婆又不在身边,扛得住她的诱惑貌似要有相当的定力。
与余丽丽谈话时,林副市长就一直在注意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,他相信,只要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应该逃不过自己的眼睛。余丽丽的表现的确让人起鸡皮疙瘩,一会儿喊冤叫屈,一会儿抹眼泪,最后,嗲嗲的像在*。
张建中表现始终如一,像绝缘体不来电。即使说她是受害者,也没有太多表情。
“我们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张建中这么结束了他们的谈话,也让林副市长感觉他是一个不能让人从脸上看出内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