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洗睡吧!”郝书记把喷水花洒递给他,扭着肥臀走出卫生间。
老李不服气地想,这不是站着不方便吗?到了床上,老子再收拾你。
这时候,敏敏和张建中挤在病床上,经过那么一番折腾,她疲惫得不行。张建中说,算了,睡吧!敏敏说,你睡得着吗?她的手有下面盘旋,张建中笑了笑,说,当然有点困难。
“只好用老办法帮你消火了。”敏敏说,“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?”
这已经是问了很多次的老问题了,张建中说:“在医院总有许多不便,回家就好了。”
敏敏也为自己辩护,说:“我总提心吊胆的,总害怕护士来敲门。”
她的手加快了速度,张建中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她里面骋驰,她能感觉到他进入到了什么一种状况,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停了?”
“你希望就这么草草结束吗?”她下了床,坐在椅子上,要他靠近点床沿,“让你再爽一下。”便把头埋在他两腿间,早就膨胀的东东把她的嘴胀满了。
张建中吸着冷气,又想像自己在夹缝中骋驰。
“用劲,用劲。”他叫着,仿佛看见花白的肥臀一下一下往后顶,顶得磨菇头酸酸麻麻的。
此时,郝书记也在想像一杆乌黑发亮的东东刺进来,她说:“用劲,再用劲!”老李鼓足劲把那杆半软不硬的枪挤了进去。
如果,是张建中那根棒棒糖多好,一下子就把她胀得满满的,三几个回合就可以要了她的命。
她很清楚,这些天,张建中憋得够难受的,也清楚中午,敏敏为什么关上门这会儿,他们会不会也在干同样的事?当然,张建中总是不能淋漓尽致,你自己不也一样吗?
老李很卖命,但那杆老枪还是缺得太远,而且,只是那么三几个回合,似乎还没完全坚硬起来,她一点没找到感觉就走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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