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下午,她都在想这事儿,想他那腿不动是不是能让他那个?这会儿,就想跟他试一试。
“可能会有点麻烦。”敏敏很容易就让那东东抬起头了,“我坐在你这条好腿上没关系吧?”
“坐在那条伤腿上也没关系。”
敏敏说:“现在,就是有杆枪顶着你背脊,你也会说没关系。”
她把小内内扒下来,塞在枕头底下,依然穿着睡裙,如果有巡夜的护士敲门,不至于太手忙脚乱。
看了一眼门,不放心地走过去试了试是否插上了,又看了看百叶窗,确认已经放下了,这才把亮亮的灯关了,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。
敏敏很不安地说:“你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
他一直在注视她做着这一切,有一种偷情般的味道。
“你偷过情是不是?”
“怎么会呢?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偷情是什么味道?”
“这么偷偷摸摸不是像偷情吗?”
话音未落,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。敏敏捂住胸口大气不敢出,不会是老妈吧?这么晚了,她不回家还跑到这来干什么?张建中却搭在她的屁屁上抚摸。她拍掉他的手,悄声说:“你别听见有人啊?”
“路过的。”
果然,脚步声渐渐远去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路过的?”
“那是病人穿的拖鞋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