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息一下。”双手始终抓住他的手,让他搓捏自己,“这里有劲。”
“我来吧!”他想坐起来,一口吞了那两颗葡萄,郝书记却不让他起来,肥臀又蠕动。
这次可不比刚才,很快就觉得自己又快了,很想吻他的嘴唇,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吻,他什么都可以跟她干,就是不跟她接吻,趴下去,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喃喃: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
“舒服就好,舒服就好。”想说自己也舒服,却没说,他舒服就够了,你凑什么热闹,你不是为自己,你只是为了他。
让肥臀一耸一耸,那把刮刀一样的棒棒糖刮得心都酥了,就知道你这阵忙得连回县城的时间也没有,聚积了太多能量。昨天就想来了,就想让你施放了。昨天来多好,你没那么多应酬,早早就可以到我房间来,一次不够,还可以两次,昨天不够,今天还可以继续。
他的手搭了上来,以为他要给力,但那手只是轻轻抚摸。
张建中喜欢抚摸肉多的地方,胸前那堆肉有些松软,臀上的肉还很紧绷,尤其用劲的时候,更绷得紧。这会儿,一起一落。起的时候绷得很紧,像吊机似的,夹住棒棒糖往上提,像是要把他吊起来。落的时候,往下压,感觉无坚不摧,长驱直入,臀肉便放软了。
“能不能快一点。”
“快吗?想要快啊!”
肥臀起落频率加快,一绷紧一松软。
——这样是不是?
——够快吗?还要不要更快。
她的声音与敏敏很相似,又是在这种状况下,恍惚间,张建中会把她当敏敏,只是她比敏敏重得多,她比敏敏捣弄得爽得多。
“就是有点累!”郝书记软软地趴下来。
似乎不想她停,肥臀上的手在用劲,只好紧贴着他摩擦,心里也对自己说,不能停,不要静止,那家伙总在静止的时候发威。它可以要你的命,可以狠得要你死过去。
肥臀绷得很紧,摩擦的频率很有节奏,一次比一次更用足劲,肥臀上那只手也跟着节奏,一次比一次给力。郝书记咬着牙,像在给自己鼓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