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来回,受了两次伤,娟姐几乎在哭:“怎么会这样?”
她拨弄黑森林,看有没有流血。
“你太厉害了。”她看着那东东,又不甘心,半蹲着,扶着它在门边转圈圈。
张建中不知是什么心态,说:“你这是自作自受。”
“我是可怜你,总翘着不难受?”
只是探进那个磨菇头,已经胀得厉害,她摇头,心有余悸地说,“我享用不起,又会再受伤。”
张建中却屁/股一挺,进了一半,就见她咬着嘴唇。
“还好吧?”
娟姐摇头说:“不好。”
张建中坐起来,按住她两腿摇了摇,像是把里面摇松,双手再往下压,她便一声尖叫,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,以为她会像敏敏那样晕死过去,却听见她在耳边发出重重的喘息声。
“死了,死了。”
她不敢动,让它呆在里面反而只受一次伤。哪有什么快感,简直就是饱受煎熬,真是自找的。但是,没经历过,又怎么知道会有这么要命的家伙。他动了,一下,又一下,每一下她都要皱眉咬唇。真想问,你老婆是怎么承受你的?每一次跟她那个,她是不是很痛苦?肯定是的,否则,你怎么总翘翘的。很显然,她害怕你,不能满足你,才没能把你喂饱。
这么想,娟姐抚摸着他的脑袋,觉得他好可怜。
张建中是挺可怜的,然而,娟姐只能从她的角度去理解。
“你动吧!我不敢。”娟姐在他耳边说,“想怎么动就怎么动,不过,尽量轻点。”
就算以后再不要,也不能半途而废。
张建中没坚持太久,或许,不想她太痛苦,或许,空间太狭窄无法自控,最嚣张的时刻,又狠狠地刮了她一下,她知道是怎么回事,把那东东按在小腹上,抚摸它,感激它没在里面发狂,一股股熔浆便很有劲地喷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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