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狠!”她在敏敏的背是喃喃。
“你说话小声点。”张建中咬牙切齿。
再小声,敏敏也可以听见,只是她还没醒过来。
郝书记知道他还挺得坚硬,但没有时间再干了,只能让它再受委屈了。谁要你那么坚强啊!
像是舍不得出来,那圈沟壑卡得有点紧,“不出来不行,敏敏随时都会醒,不能让她看见。”郝书记像对张建中说,更像对那东东说。虽然有点打完斋不要和尚的意思,但的确不是恋战的时候。
“嘭”的一声,像开汽水瓶盖。
敏敏恰好也醒了,不会是被开汽水瓶盖的声音惊醒吧?
“你没事了?”郝书记拍着她的背,关心地问。
“你们真想把我弄死的。”
“什么话?想把你弄死还要你醒过来啊!”
郝书记肥臀往后挪,离那东东远一点。
“我又让你失望了。”敏敏抱住张建中说,张建中也抱住她,说:“没有。我们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。”
“是吗?刚才都进去了吗?”她回头看那东东,还是那么挺拔,且湿润得乌黑发亮,她哪知道,自己晕过去多长时间?哪知道那上面沾的是老妈的水,下面的毛都湿透了,还有好几滴混沌的水珠儿。
郝书记已经下了床,捡起地上的电话放回床头柜上。
“我出去了。”她像小偷,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溜出去了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敏敏抚摸那东东,因为湿润很滑腻。
“你休息一下吧!”
“我不要休息。”她把棒棒糖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