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手却握紧了。
心强烈地跳,还说她醉呢!她清醒得很,你干的坏事儿她一清二楚。但是,但是,有这么以牙还牙的吗?
张建中不害怕了,手在她两腿间滑动,虽然隔着裤子,却能感觉到那里的肥美,感觉那里有一股热往外冒,应该湿了。想想也很正常,娟姐一年有多长时间寂寞被空置啊!
发现不对,娟姐只是紧握,却没有太多动作。
“你,你醒了吗?”
张建中想把她翻过来,她却握着他不放。
“你能不能把手放开?”他在试探她,看她有没有醒?
还是没有反应,虽然呼吸急促。张建中知道她还没有醒,知道一点意识也没有,只是出于一种本能,有个什么硬东东,握紧了而已。于是,他的脸红了,想自己真够下流的,趁娟姐醉了,大占便宜,又想她可是为你才醉的,你还趁人之危,才没人性吧!这么想,他忙要自己回复到一个镇委书记的模样,还原到一个弟弟对姐姐的行为。
他后怕了好一会,幸好自己及时刹车,如果放任自己,肯定会做成更进一步的举动,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失去理智扒了娟姐的裤子,抱着她的屁屁冲击。自从在省城那么干了郝书记,他总忘不了那个爽。
永强带着妇女主任赶来,还不捉得正着?
“麻烦你了,这么晚还打扰你。”张建中甩掉刚点燃的烟。这时候,他已经把娟姐扶好,让她背靠一棵树坐着,“她是为我们才喝成这样的。”
妇女主任说:“我已经知道了,永强总经理已经告诉我了。”
她是一个小巧女人,把娟姐背上背显得很吃力。
“可以吗?”张建中不放心地问。
“好在不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