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玩意,我是学不会了。”周镇说,“刚才被县文化局的女同志拉去硬动了几步,连迈那条腿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一定要带头学,班子里的人都要学会。”张建中认真了,说,“这不仅仅是跳舞的问题,也体现了观念更新的问题。我们必须走在全县各部门的前面。”
“你不是动真格的吧?”
“从下个周末开始,拿出半天时间来学,直到学会为止。”
“我怕我老婆吃醋,这么搂着女孩,我还是第一次,妈的,老婆知道了,还会放过我?”
“你别吓我。谁的老婆吃醋,叫她一起来学。”
这似乎是张建中到边陲镇后,给班子成员下的死任务。
那天,老李随丁建的车离开边陲镇,并没在兴宁下车,而是跟着去市里。王主席一下车,丁建就说,你胆子也太大了,竟敢赤膊上阵!老李说,这不是一时性起,觉得戴那小套套隔山隔水太没意思吗?
“你也得看看那是什么地方,安全是最重要的。”
知道老李中招不敢上医院,丁建便带他去市医院。
“打一针就没事了,市医院没人认识你。”
“总之就是倒霉,让你带坏了。”
这些天,下面痛痛痒痒,心里烦得很,酒也不敢多喝,越喝下面越难受。昨晚,趁着酒劲把这事告诉了丁建,叫他给想想办法。
“你怎么能怪我呢?牛不喝水,你可以硬按牛头喝吗?”丁建说,“难怪喝酒的时候,不让小张去市里,怕我给带坏了。你也不想想,我可能带他去那种地方吗?以后,连你也不带了,好事没有,倒惹麻烦事。”
他突然想起什么,问,“没传染老婆吧?”
老李苦着脸说:“这种状况,哪敢碰老婆啊!”
“你他妈够呛,风流了一次,却把老婆荒废了那么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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