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郝书记无言于对了。
“我现在回边陲镇。”
很多余,又不是敏敏,有必要向岳母汇报自己的行踪吗?
“不吃午饭才回去吗?”
“在路上吃吧!”
又是沉默。
“没什么就挂了。”
“挂吧!”
彼此都没有挂。
“有个事想问问你。”终于说出口了。
“电话说不方便吗?”
话音未落,有人走进郝书记的办公室,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你等等,还是约个地方见面说?”
“我回家拿点东西。”
“那我去你那。”
不知怎么地,就这么说了,像中了魔咒。
昨晚,一离开,郝书记就后悔得不得了。你怎么可以那样呢?你怎么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去帮他们呢?你那样的表现,还要把敏敏挤开。那时候,你已经触碰到了大头鬼了,特别是你坐下去的时候,大头鬼没钻进去,却被你压在门口,肯定沾满你泛滥成灾的溪水。
张建中清楚得很,从你坐在他膝盖开始,他就知道你不怀好意。
这个电话肯定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?
郝书记问自己,你应该怎么回答他?好像怎么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,你只是换衣服,把面衣脱了,换上睡裙就是,怎么还把内内脱了?硬要说自己洗了个澡,这不是更不怀好意吗?只是要你帮忙,又不是要你加入,你洗澡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