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是的。张建中是清白的,那天晚上,他根本没在镇府过晚。”
“我说错了吗?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吗?我也知道那些都是谣言,我是担心外甥女受不了诱惑,可能会屈服,叫她一定要坚持住。”
“这样的事能屈服吗?屈服不等于向自己身上泼脏水吗?这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得人的丑事。”
郝书记问:“小张,你就一点不担心吗?如果,外甥女被人骗,或者被人利用,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“外甥女不会害我的。”
“你就那么相信她?”
敏敏说:“她想害也害不了,张建中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。”
“怎么证明?”
“有人证啊!”
母女俩人根本不在一个点上,就像现在一样,一个处在那个关键点,一个贴着膝盖摩擦。
“这种事,外人无法证明什么?只有当事人不承认才行,我还是觉得外甥女太天真,还是担心她那里会出问题。”
“我应该做点什么?”
“你是不是找高书记谈谈,要他给外甥女信心,虽然,我跟她谈的时候,她誓言旦旦,多几个人给她信心更稳妥,目前,很难说得清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怎么对付她。那些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。”
“你是说,有人在搞鬼?”张建中不得不重视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调查是什么样的结果,但我感觉得到,对你不是很有利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
“你不要以为,这是一个简单的造谣,老李说过,如果把它与标语事件联系一起,问题就很清楚了。调查结果不利于你,也不是没有可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