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标语事件又是谁干的呢?”
副县长不可能信口开河得不经脑袋,不提旧事,你怎么知道老李有没有给你挖陷阱啊?你早怀疑标语事件是谁干的,怎么当时不提出来?你居心何在?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,但可以肯定,不是这两人联手干的。”
“怎么制服他们呢?从哪里突破?”
副县长笑了起来,说:“这个我就不能向你提供意见了,你是主管领导,怎么解决这个问题,当然,还是由你决定。”
不能再往下说了,自己的事已经搞定了,你们闹翻天,不管谁笑到最后,他都得好处,你老李感谢他,高书记也会感谢他,镇长陆副书记扑街也会感谢他。确切地说,真正笑到最后的,应该是他副县长。
老李心力交瘁,女儿女婿却在行鱼水之欢。
这个晚上,敏敏显得很兴奋,连续几次喊“停”。
——休息一下,休息一下。
——你说话好不好?帮我分分神。
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,张建中不得不停下来。
还是那个姿势,张建中控制着自己,不深不浅,进进退退。
“整个人都麻了。”敏敏拍了拍自己的脸,张建中便知道再不能继续了,或者说,这个姿势该告一个段落了。
缓过气来,敏敏妩媚地一笑,说:“该到我了。”
她握住那个乌黑发亮的东东,吸了一口气,说:“有点累了。”
“那就休息一下吧!”
“你愿意吗?”
话音未落,她就把大头鬼吞了。张建中安静地躺着,闭上眼睛,感受她的舌头很灵巧地盘旋,一会儿在顶端,一会儿滑下来,便听见滋滋的吮/吸声,双腿不由得绷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