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我一接到举报电话就出动了,半夜三更赶去边陲镇,结果什么都没有,边陲镇派出所反映也说没有发生任何事。
他没提省支队的事,不想把问题弄得太复杂。
公安局长也打电话给张建中,他不可能推得干干净净,只是说,那天确实与陈大刚发生了一点误会,但并不是走私,只是水浸村有一批海鲜急需运走,陈大刚不会青红皂白,硬说是走私货。
公安局长多少有底了,说:“听说是半夜三更运的!”
张建中笑着说:“海鲜多是半夜运的,运到省城赶早市。”
“听说,还是武装部的车运的,还是一个什么参谋押运。”
“我和他们那边熟,提出要他们帮忙,像我们这样的穷镇,找部队帮忙不用花运用,可以省钱!”
这个解释有点牵强,但也说得通。
“你跟我解释没用,陈大刚相信才可以,否则,他到处乱说,影响很不好!”
张建中跟陈大刚就不是解释了,而是要他闭嘴,可能吗?当时,能制服他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当时,就想到他会反戈一击。
张建中必须依靠一个人——副县长,只有他才能让陈大刚闭上嘴。
春节长假还没完,只能登门拜访,张建中想来想去,还是把常务副镇长叫上来,一起登副县长的门。
没成副县长的女婿,就再没登这个门,不过,变化并不大,老婆子抱着陈大刚的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,瞪着张建中看了好一会,才认出是谁,尴尬地笑了笑,说:“是建中吧!”
“是的,是的,身体还好吧?”
“好。还好!”
“副县长在家吗?”
“在家呢!”